想要在電影𥚃看到什麼特定議題的人會全然失望(還好這樣的人大概也不會看這片),但先知道這不是一部特別要說什麼的電影的人,看這部片卻像是什麼都看到了。
像是我看到疫情期間種種規定,對於一般人而言可能是麻煩,對聽障人士而言卻是更加深原本的阻礙(口罩使不認識他們的人無法意識到他們看不見臉,無法辨識所說的話)。然而,這也只是看的過程想到的面向,實際上,聽障者生活困境無所不在,疫情或是正式比賽都只是原本困難以可以見到的方式呈現出來。
可是要說這部電影在說聽障者的處境嗎?好像也不是。反而比較像是更純粹的層面: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人與身體的關係,人與群體的關係,人與自己內心的關係。
朋友說濱口很推薦三宅唱,我看時只覺如果把台灣比較熟悉的楊德昌和侯孝賢作為一個認知光譜,濱口和三宅似乎剛好各偏一邊(不精確但希望有用的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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