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11日 星期一

讓我想起小時候—小曉Trouble Girl

 


以《小曉》用完最後一張華山年票⋯。今年真的極少出門看電影,原本以為《五月雪》和《老狐狸》剛好用完年票。沒想到在買《五月雪》的時候,又掉了一張出來,嚇了我一跳,趕緊看一下年票到期時間:2023/12/16。下週末已有安排,本週必須用掉。

幾部想看的片《年少日記》、《愛是一把槍》、《富都青年》、《小曉》,最後時間上完美的只有《小曉》,就看了。

此前看到網友年度最愛台片和覺得劇情太不合理兩種極端心得。看過一次預告,進場前也沒有多想,大概是好奇多於期待的片。

結果看完出來,最主要的感想竟是:我以前根本就是過動兒,還好當初不流行吃藥。

我真的不太曉得一般人的成長過程是怎樣的,只知道自己大學前的學生時代一直過得很糟。當時似乎不流行什麼過動症的診斷,不過我有一個姐姐,從小就聰明好帶,相形之下,我的成長狀態就很脫離常軌。我媽媽並不算是對小孩要求太高的家長,讀的也是普通學校。不過,看完這片後,同看過的朋友聊起,她問:你真的是有過動嗎?不是亞斯?

其實亞斯我也是認真的研究過好一陣子,電影和書也看了不少。如果以指數算的話,其實也是比大多數人指數高許多,但要滿足診斷條件大概也還不致於。所以我回她:以外顯的行為來說,這電影裡過動的狀況,我好像幾乎都有犯過。像是不知為何地揍了同學,像是會往玻璃上撞頭(我個人更偏好實牆),像是生氣無法用語言溝通需要大叫或是以瘋狂打自己頭的狀況舒解情緒等。

內在狀況是怎樣呢?我自己也不曉得,現在也沒有太多記憶。只記得媽媽確實也花了不少心思在我唸哪個班級,導師是不是足夠有愛心。小學就不知怎樣地過了,印象中最能對付我的是三四年級的老師,而一二年紀和五六年級的老師剛好與我姐同一個,難以避免被比較,然後當然就是得到比較難以控制的評價。

不過我沒有被霸凌過。

我喜歡電影裡躲避球那場戲。躲避球,可能是我人生唯一在場上算是有用的球類運動。躲避球內場,有兩場有用的人,一種是負責接球,一種是負責把打到地上反彈的球撈回場內,讓球的主控權轉向的角色。我通常是第二種角色,把球拍回內場,拿回球權。看時我想,現實中我是不是也時常以這種角色存活在學校(對我而言)千變萬化的人際關係中呢?只要能讓球轉進我的主場,壓力就會減少;只要反覆操作,就會越來越熟悉,躲開惡意,把球權拿回來。

國小就平淡但平安的渡過,國中高中又是另外的故事,與這片無關就不談。

回到電影,我喜歡小曉和母親的部分,喜歡電影對壓力的處理。配樂也極加分,但劉俊謙的角色真的是疑點重重,看時已經覺得怪,看完越想越怪。不過,電影開頭和結尾跳出拍這部片的工作室名「寓言工作室」,我就想當作「寓言」看吧:保羅不過是被丟進去餵貓頭鷹的小白鼠。不要太在意(雖然我因為這角色而無法真正喜歡這部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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